第5章-溺坠之章1

 “大人,就,就是这个……”

伴随中年男人谄媚堆笑的话语,一枚破旧的木盒被打开,露出里面宝贵的器物。
那是一串晶莹剔透的稻穗,明明已经离开了土壤和水分,却依然生长的极好,颗粒饱满,每一粒米都闪烁着绚烂的薄辉,如同晨曦。
只是稻穗下垫着的破布,却是又脏又臭,仿佛是侵染在尿液中一样。
身着华服的祭祀推开老农民,强忍着恶心,观察了一下稻穗的模样,伸出胳膊,神袍长袖中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一枚朴素的戒指。
  戒指之中,涌现出了同样的光芒,仿佛正在相互呼应。
  见到这个情况,祭祀合上了木盒,微微震颤的双肩显示了他激动的心情。
  见祭祀确认,在他身后屹立着的铠甲骑士搀起农夫,丢给他一布制软袋,听到里面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农夫脸上灿烂无比,皱纹堆叠仿佛开了一朵菊花,他砰砰在地上磕头,嘴中虔诚叫着:“感谢骑士大人,感谢骑士大人……”
  “好了,跟我们走吧。”祭祀与骑士长带着老农夫坐上了马车,铭刻着藤蔓与稻穗的纹章在阳光下烨烨生辉,骑士长一拍马腹,与众人扬长而去。
  只留下农村中议论纷纷的路人。
  “老戴翁运气真好,居然捡到了生息圣殿正在搜集的宝贝!”
  “是啊,哎,早知道我就先去捡了……还能去生息圣殿与神对话,啧啧……”
  “什么宝贝?老戴翁捡到的那东西,不就是个饱满点的麦穗嘛。嘿嘿,要是咱想个办法……”
“呸,找死呢你,真以为随便弄个麦穗就能让圣殿骑士当宝贝似的收走?那可是神的碎片,你能有什么法子?”
“爆阳之日散落的碎片世界上还有那么多,说不定呢!”
“你?就算你能捡到,说不定也会像老戴翁那样,变成神神叨叨的怪人!”

天崩地裂的那几日,太阳消失了,人们看见无数的金色流星划过天际,在昏暗的天空中却留下了阴绿色的长长的尾巴。世界被黑暗包围了,只剩下掉落在地面上的光,大部分的地方都因此更加的繁茂盛昌、生机勃勃,也有人说听到了神明的哭喊,陷入了精神异常的状态。

没过几日,太阳出现了,随之而来的神谕安抚了世人,强大的神明仍然会庇佑他们。
尽管神谕没有告诉他们掉落的光是什么,但生息圣殿日以继夜的搜寻,还有因为融合了结晶力量猛增的生物,都让人们知道这是十分珍贵的东西,各个国家各种势力都开始有意无意地争夺、或是私藏着掉落的“光”。

于是,战争就这样开始了。
  所有人都想不到,一贯温善的生息教会居然会如此疯狂,更想不到他们麾下的骑士,也能如此骁勇善战。
  这场战争进展速度极快,除了少部分人负隅顽抗,其它势力见证了生息教会的决心与毅力之后,立刻乖乖拱手,将蕴含生息之辉的物事归还给了生息的使者。
  剩下不肯妥协的势力,多都是一些妄自尊大的狂徒,或是信仰下位面的卑贱愚者。在生息教会坚定而决绝的铁蹄下,抵抗毫无意义,他们只是又一次证明了其它将神辉归还者的睿智与先见之明。
  ……
  ……
  ……
  “吾神啊……这是今日的供物,距离您颁布下神谕,距今已有数年,各地魔虫皆已消灭,但仍有新的秽物出现……”红袍壮汉跪在一座神坛面前,将身旁的麦穗、花苞、树果等等杂物投入水中。
  这些东西全都散发着一股悠悠的光辉,让人光是看了便觉得身心舒畅,仿佛也能获得一股力量般。
  “……”
  这些杂物全部聚拢到中心,泉眼中的水流逐渐减少,直到停止喷涌,一道雄伟壮观的身影,突然从水气与阳光中现身,似梦似幻,声音飘渺:“无妨,这些渎神之物不足为惧,羔羊们只需找回吾的碎片,无法涉足的领域,吾自会前去。”
  “谨遵您的谕令。”红袍壮汉将头低下,抚摸着胸口的稻穗标志,恭敬而谦卑的亲吻神坛边缘,道:“这次丰收之日,您的羔羊,回收神辉的部队已经凯旋。”
  “哦?捡到神辉的人呢?”
“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但……”
“他怎么了?”
红袍壮汉低着头,犹豫地说道:“他说听到了您的哭喊。”
“……”
短时间的宁静后,像是深海中的爆炸,整座山脉都因为这个波动而颤抖了一番,而后,迸发的怒气像是要把周遭的所有器物全数烧毁般滚烫,毫无疑问,这仅仅是神明的小情绪。
神坛因为这突然的高温被雾气缭绕,透着一种可怖的美感。
“汝退下吧。”
信徒低下头,鞠躬后转身离开。

朦胧中,那道魁梧的身影渐渐清晰,从中浮现出一道火苗,在一阵昂扬中,变成雄伟的巨龙呼啸而起,缠绕在神明壮硕的躯体上,又分裂成一道道盔甲般的纹路,闪耀着的金色光芒仿佛能抚平世间的一切病痛,它们不由自主地向身下汇聚,像是要从终点处喷发出火焰一般有力,然而,在胯间却蠕动着几道阴绿的暗影,小心翼翼地蚕食着火焰的边缘,壮大着自身,最后成为了巨龙达到终点的障碍。

即使身上的咒文都被净化,记忆的污秽也无法彻底抹除。
淫乱的回忆历历在目,无法辨认是真实还是虚假的过往,成为了枷锁,虽然没有上锁,但也无法挣脱。
那次战斗,虽然正义之神帮助自己消灭了敌人,但似乎做得有点太干净了。因为对记忆的怀疑让卡尔曼森又前去审视,但那里只剩一片焦黑的平地,连山脉都消失了。
能找回的,只有那些散落的结晶,承载着低贱淫妄的体验,因为混杂着自己的神力,才会被误认为是神辉。
现场的魔物们都被消灭了,自己不会再被控制了…但鸡巴也不会再……

神具周围的火焰再次收紧,若不是源源不断的神性不断抵抗着,恐怕一般人早已在这数万世纪的淫妄中失去了自我。但是神明的力量,也让屈辱不堪的回忆场景变得更加真实,在神明的身体和内心不断回响,敲击着神本体的壁垒。
当自己的神力成为了束缚自己的枷锁,这种感觉,就像那时……当自己的神具不再是神具,而是激发了本能,为那些生物配种繁衍的阴茎。

神明仿佛理解了,不管是每次赐福仪式,亦或是歼灭魔物巢穴,自己袒露着的神躯在人类,生物,甚至是各种魔物目光中的概念,万物的父神、阳炎的掌控者、繁衍的象征,以及那些目光中更为不敬的欲望……禁欲一世的种马,甚至是,绝佳的配种公狗。对,自己不可能看错,只是往时并未在意,放任了那些目光的亵渎。

但即便自己意识到了这些不敬的渎神行为,产生的震怒中,更多夹杂着其他难以言喻的凡性,仿佛只要再继续放任那些目光,再深入地理解,就能感受到海潮般的快乐。
神坛内的温度更高了。
不,不能……自己的存在不能如此堕落,应该是更为伟大的,为世间带来希望和祝福的化身。
注意到那更为躁动的阴影,神明停止了回忆,又一次将其镇压了下去。
“呼…呼……但是……”

在纠结中,卡尔曼森的双手却握住了阳具,他尝试着撸动,但笨拙的技巧并没有让胯下的欲望得偿所愿,习惯了信徒的温柔服饰后,此刻应该是更为粗暴的对待。
小腹上的神纹颤动起来,阴绿的纹路沾染上神纹的边缘,将原本火焰状的神纹扯出更为紊乱的触须,远离出的部分像是火焰熄灭般变成了黑色,又在那抹阴绿之中重生。从神纹中蔓延出的淫纹,彷佛虫豸的八足,在神明坚实的腹肌上来回挑逗着。

雾气中,那伟岸的身躯逐渐半弓,两柱壮腿分开,蓄势待发一般,从神明宽厚的双手紧握中,探出那颗紫红的龟头。空气中安静得可怕,啪嗒啪嗒,泉眼中平静的水面也开始泛起波澜,那源源不断产生的液体,满溢出的神力雄香馥郁。

父神半弓的肉体缓慢地俯下,将水中的祭物,一枝坚韧的麦秆捞出。
他粗大的喉结动了动,似错吞了什么结块般,既无法吐出,也无法咽下。
即使是这么不起眼的东西,在父神的凝视下,也被神纹的余辉包裹,如晨曦载耀,旦出启明,成为短暂的神器。
只有如此强化过的东西,使用起来,才会稍微对自己产生一些威胁吧。
卡尔曼森喘着粗气,颤抖着将麦秆对准了胯下饥渴的马眼,“哦……”试探地一推,粗糙的质感填充了尿道,神器强化让麦秆不至于被神明强壮的海绵体压碎,反而会有攻破神力防御的质量。
“嗯……”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满足感了,这种不断深入的危险,让神明的眼神中充斥着期待的浑浊。
高耸的鸡巴被一只手握住根部牢牢地固定着,让麦秆的插入更加地顺利,另一只手缓缓地将麦秆压下,将茎身表面也撑出一根淫荡的凸起,往深处开拓着。
“哦哦……就是那里……”当麦秆插入到尿道尽头时,末端抵住了骚痒的嫩肉,但没有进攻性的麦秆并不能满足卡尔曼森内里的空虚,他轻轻地回抽、拨动着,试图搅拌刺激最深处的敏感点。
“该死,该死!为什么感觉如此薄弱!”
卡尔曼森的脸色泛着潮红,汗水从他额头、鼻梁、脖颈一直滑落,流到胸口,抽送麦秆的动作逐渐粗鲁起来,快感始终无法形成浪潮,无法达到高潮的顶峰,他的表情也更加的焦躁渴望。
在神明挣扎于自渎的沼泽中时,殿外的传信打断了他。
“吾神,羔羊们已经到达,请您下达神谕指示。”
像是听到救星来临一样,卡尔曼森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淫绿,吞了吞口水。
“都退下吧,让凡子亲自将神辉奉上来,吾允许他的觐见。”
“是,谨遵神谕。”
卡尔曼森所期待的,除了结晶中封存的,属于他淫贱的“哭喊”,还有能和其中的欲望共鸣的人,究竟会有怎样的威胁呢?
硕大的鸡巴激动地跳了一下。

赤裸的天神从神坛的泉水中走出,雾气和水露挂在肌肉上的光泽,让卡尔曼森的神躯更加紧实硬朗,魁梧的肩膀,结实的腹肌,连阳光都为这绝世的身材点上了闪耀的光芒,甩动着巨大的鸡巴,散发出醉人的雄伟气息。
他来到自己的王座前,神力逐渐形成圣洁的颈饰、护手、腰环,遮羞的白布勉强盖住了异于常人的巨根。尽管穿上了圣盔,但性感的身体大部分仍然袒露无遗,神明第一次审视着自己的穿着,第一次开始害怕和期待着凡人的注视,但这第一次的羞耻心,反而让他流出了更多的骚水。

战争带来的损失,更多的是信徒的动摇,除了与各种势力的交手外,歼灭世间残留的虫巢都造成了信徒的伤亡,生息教会也不得不补充新鲜的血液,寻找更多的共鸣之人。
但这种共鸣,不一定是纯洁与高尚的。
就像眼前的这位农夫,身材佝偻,面色老迈轻浮,身上出现的这股气息对卡尔曼森不构成威胁,但卡尔曼森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吾……吾神,这是俺捡到的,您的东西。”老农夫将破旧的木盒奉上,双手举起跪在地上。
卡尔曼森略微紧张地坐在神座上,打量着跟前跪拜的信徒。
不同于壮年信徒身上充溢的生息能量,眼前的信徒虽然没有下位面的邪恶气息,但生息能量更多的与情欲包裹在一起,浑浊但强烈。
“汝是……”
“贱……贱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俺老戴翁,在山脚混口饭吃而已。”
还没等神说完,这个老人就开口了,没有丝毫礼仪可言。
老戴翁咽了咽口水。
“生息教会能收留俺是俺莫大的福分,能见到您这样的男人……不……神。”
那道猥琐的目光不敢与自己对视,反而是下落到自己壮硕的大腿上,贪婪地扫着,仿佛目光能直接抚摸上每一寸肌肉般,逐渐往里探索着、挑逗着,甚至要越过胯间那条缥缈的白纱,去品尝最伟大的神具了。
这道目光,不敬,但炙热。连卡尔曼森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热量。
“汝……听到了吾的哭喊?可当真?”
“是,是的…俺不敢欺骗您。”
“那汝可说,具体听到了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卡尔曼森试图冷静地询问诱导,但胯下鸡巴的灼热却丝毫没有减少。
“俺…不…俺每晚都揣着您的信物入睡,俺梦见了今天…今天……”
“今天?会发生什么?”卡尔曼森的鸡巴又微微硬了一些。
“俺看见您的鸡巴里,插着一根麦秆。”
“汝……!”卡尔曼森惊讶之余,他的鸡巴却自觉地抬起了头,将马眼中的麦秆对准了老戴翁,像是在认可他的话语一样,只是现在被遮羞布逮住,只能看见雄伟的凸起。
“您在听说俺的工作是专门给村里的祭品畜牲放精后,私底下又来找了俺。”老戴翁打开了盒子,里面圣洁的稻穗发出耀眼的光,但同时,盒子中的破布铺天盖地的恶臭也随之而来,两个极端反差的物体就困在这样的盒子中,让人不由得一阵唏嘘。“之后白天我就给畜牲放精,晚上又给你的鸡巴放精,每次你都哭喊地很带劲。”
“继续…说……”卡尔曼森脸已经通红,但这次他却放任了如此下贱恶心的老头来意淫自己。
“后来啊,你还说离不开俺。”老戴翁有些骄傲地说,“俺们就在村里成了婚,你给俺当了媳妇儿。俺就拿这根布条给你的骚鸡巴拴上,就是俺们的订婚信物。”
多么不敬,令人恶心的猥琐话语,听见这种污秽之词,神的内心都彷佛被泼了脏水一般,和在神坛一样,卡尔曼森的血管激发出磅礴的巨龙,泵发的纹身散发着的神火似乎要焚尽万物。
本能的不愉快和惊讶的羞耻刺激交缠在一起,让卡尔曼森的胸肌大幅度地起伏喘着,两颗熟透的乳头坚硬激凸,在神火的警告下更加淫靡。
只是老戴翁并不能获得其中的启示与警告,他连三流的巫师都比不上。他秽浊的眼中只看到纹路将神明的肌肉勾勒地更加明显诱人,只能闻到神力蓬勃的雄性荷尔蒙,令老头一阵慌神,随后大口呼吸着,似乎是想更多地品尝父神的气味。
“俺后来就跟着您,天天给您放精。”老戴翁似乎在暗自窃喜,拿出布条晃了晃。“后面您连赐福仪式都要俺来放精,不然射不出来哩!”
没有注意到神的警告,反而以为是凡欲的邀请,如果换做其他神明,已经降下神罚,将这种下人放逐甚至杀死了吧。
只是连神自身都未发现,自身的某些枷锁开始躁动起来,老头目光所及之处,产生的欲望滋养着那些记忆中的神脉,尽管这种等级的牵动并不能影响神的力量,但也实实在在化成了皮肤的摩擦,就像有人在抚摸的触感一样。
“对,俺还记得这里,这边有个告解的窗口,有时候你骚鸡巴痒的不行,就悄悄叫俺隔着窗口接受神谕,然后你就把鸡巴伸过来给俺玩,每次都能给你放的干干净净的。”
那道猥琐的目光先是轻抚着自己棱角分明的脚踝,而后又攀登上参天大树般壮硕的小腿,一揉一捏,彷佛是想感受神明这完美的肌肉,在目光缠绕了好几圈后,突然化作一阵阴风向上袭来,不断刮蹭着大腿内侧,但始终无法越过那隐秘的三角区域,被白纱挡住后,这道猥琐的视线只能返回,不断地按摩着最为接近的大腿根部,彷佛是在索要更深一步的品尝。
“有时候你怕打仗见不到俺,还带着俺出去,别人都在击杀怪物,俺就在马车里悄悄地给你放精,有时候还有不识趣的怪物闻着味儿爬进马车,你还让俺不要怕,反而把骚鸡巴给怪物玩。”老戴翁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的幻想,卡尔曼森却一言不发,满身雄汗。
胯下的鸡巴疯狂颤抖着,让卡尔曼森也无法相信自己身体的感觉,“汝。。”仅仅是被一个凡人注视,就能产生这样的快感吗,若不是这一层白纱遮住,这个骚动甚至会延伸到自己的阳具深处。还是说自己在期待在仪式上让这样一个老头染指,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能爽吗?卡尔曼森疑虑到,自己的内心也掺杂了其他的东西,骚动着–––如果在这个卑贱的老农夫面前脱掉这最后的布料,漏出自己的阴茎,让一个老头欣赏自己的发情勃起的过程,在他的注视下,是否能就能达到高潮,他,或者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这个老头是会在崇敬中感激涕零,还是会来大胆地玩弄自己?
“嘿嘿……那俺可以看看梦里已经玩过无数次的骚鸡巴了吗?”老农夫猥琐地流着口水。
在脑海中出现了这种想法时,卡尔曼森胯下的神脉就开始躁动起来,扭曲地挣扎着,神纹被撑得发红变型,一道道刻印逐渐接触到神的阳具根部,将卡尔曼森内心深处的欲望变得更加真实,更加不堪。
这些都是被压抑住的记忆枷锁开始活动的结果,将他人的目光开始化作触感,只是神并未发现缘由。

神明胯下的那条白布在逐渐加剧的喘息中变得恍惚起来,隐约能在大腿上的草原中,窥视到那根凡间无可比拟的神具形状,龙头怒张着,低吼着,带动着两颗神丸把表皮撑的十分饱满,宣示着宇宙般的生命力,这幅完美的阴茎让老头一时无法呼吸,但他也暗自窃喜,毫不吝啬地开始视奸着,扫射着这根巨龙上每一丝褶皱,每一根跳动的血管。
透过那若隐若现的白布,老头的目光已经紧紧握住了神的鸡巴,轻轻地一揉一撸,巨龙就将遮挡向上顶起,露出了两颗涨得硕大的果实,仅仅是在会阴处一顶,一股晶莹的液体就流了出来,顺着神健壮的大腿滴落在地上,一朵朵鲜艳的花甚至顶破大理石地砖,向天空昂勃着。

老头也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神明居然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勃起,并且让自己这种凡人欣赏着,还是说神在期待自己的手艺吗。
“请吾神放心,贱民以前牧养过许多种牛,每次配种,贱民都能取好多牛精出来,效率可比种牛自己高多了!”话还没说完,老头就心痒痒地伸出干瘪的手,轻轻地摸上神的脚踝,准备向上方肌肉饱满的小腿试探。
也正是这份真实的触感,唤醒了神的羞耻心。
“给吾停下!”
面对神明的呵斥,老头这才意识到不妙,连忙磕头。
“贱民该死,贱民该死。”
这次,他是真的不敢抬头了,脸几乎贴到了地面上,只有双手向前方伸着,捧着那个破旧的木盒。
卡尔曼森极力压下自己的粗气,确实有点失态了。
只是自己胯间跳动的阳具,属实有点不雅观。
“罢了,把东西留下,汝退下吧。”
“感谢...感谢吾神饶命...”虽然老头不甘心,但胆小的他还是慌慌张张地想将木盒放到大殿前的祭台上,过于害怕地跌了一跤,木盒中的稻穗掉落在地上。
他也趁机侥幸抬头看了一眼,想通过这种胯下的角度透过遮羞布再看一眼神黑粗的大鸡巴,但瞬间感到周围的气温像要撕碎自己一样,只听见一声雄吼,“滚!!!”不同于刚刚的气场,这是真的准备杀掉自己了。老头被神的威压甚至吓尿了裤子,骚臭的尿液滴了下来,滑稽且可笑。
“贱民该死!...贱民...这就离开...”老头赶忙将稻穗放回木盒,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看见老头的离开,卡尔曼森终于压抑不住了,胯下硬得发疼的阴茎已经流下无数的骚水,光是听老头讲述的淫乱故事,自己都差点高潮。
他拿起地上的木盒,晶莹剔透的稻穗上,还滴落了几滴老头的尿液,想必是刚才老头不小心沾染上的,接触到稻穗时,蒸发成难闻的气体,混入了这股阳元醉人的香气之中。

卡尔曼森的鸡巴狠狠地抖了一下,射出几股前列腺液,“不,吾这是在想什么……”卡尔曼森一手握住自己雄壮的阳具,拿起了稻穗,轻轻地塞入到自己的马眼之中,接触到了刚刚被强化过的麦秆。
稻穗中所承载的虚妄记忆,此刻开始源源不断地进入卡尔曼森的脑海中,让他亲身体验着刚刚老农夫所说的梦境。
父神那粗大的喉结不断起伏,周遭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也因为温度和蒸汽变得朦胧而暧昧,碎片的光芒和卡尔曼森融为了一体,汇聚在了卡尔曼森结实的下腹,带动着一条巨龙咆哮着。
卡尔曼森感觉到碎片在小腹里的律动,炽热熟悉的力量逐渐扩散到全身,也唤醒了父神最卑贱的欲望。
“哦哦哦哦哦哦!!!”父神在虚假的快感中迅速沦陷,瘫坐在了地上,他仿佛真的已经被老农夫放过无数次的精液,鸡巴也完全记住了老头玩虐自己鸡巴的感觉。
卡尔曼森模仿着记忆里老头亵玩自己巨根的手法,近乎疯狂地撸动摩擦甩动着自己骚贱 的阴茎。
卡尔曼森甚至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尊严,躺在大殿的中央将强健的双腿像是拉弓一样最大限度地分开,将自己高耸的鸡巴不断地向空气中抽送着,想象着自己躺在老头的土坯房破旧的床上,每天深夜等待着老头干活回来。老头会满身臭味地钻进被窝,一把拽住卡尔曼森坚硬的鸡巴,像是牵着牲口一样给拉出屋外。
有时老头会带着卡尔曼森到畜棚里,用给畜牲放精的道具给卡尔曼森通着精关,捏着蛋,等把精关通开后,再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把珍贵的雄精全射到收集用的桶里。
有时老头会牵着神的大鸡巴悄悄地走在深夜的角落中,到别人住的土坯房窗口挺着大鸡巴自慰,从最开始怕被人发现的拘束,逐渐地开始奔放下贱起来,有时卡尔曼森会一边自慰一边将鸡巴伸进别人房子的窗口,最后将神级的精液全部喷洒在别人家中。
后来甚至等不及老头回来,卡尔曼森就脱光了衣物跑到村落的各个角落里暴露自慰,直到他有一次将鸡巴伸进老寡妇的家中,正在忘我地自慰,突然被一张苍老的嘴叼住了龟头。
还没等别人吞吐,卡尔曼森的脑海中就炸开了锅,暴露被人抓到的快感瞬间让他飙射而出,宝贵的精液全被那张恶心的嘴巴吞下。
等卡尔曼森高潮结束冷静下来喘息的时候,才发现里面住着的是个风烛残年的丑陋女人,瞬间胃里的反感翻涌,恶心嫌弃的把鸡巴抽了出来,还挂满了自己的精液和老寡妇的口水。
随即老寡妇扔了两个铜板出来,谄媚地说“每天这时候来,都给你两块。”卡尔曼森当然不稀罕凡人的金钱,何况是如此贫困的村落。但当他意识到对方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下贱的男妓时,他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默默地捡起了地上的两个铜板,应道:“好。”
逐渐的,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著名的肌肉男妓,但见识短浅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位神明,只知道每次来享用他雄伟的鸡巴,都只需要给两个铜板,有时候甚至不给钱,把他玩的两眼翻白,爽到失去意识,还能悄悄地把他身旁的铜板捡走。
这下,卡尔曼森即使是在白天,也不用在老头的土坯房里等着,每天赤裸着巍峨雄浑的肉体,甩着黝黑粗大的鸡巴,在村落里大大咧咧地四处走动着,每个人都能来把玩,每个人都能欣赏到如此雄壮的男人。曾经著名的老寡妇如今也有了身孕,村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点破。
有时不想四处走动,老头就会带着他到村落的废弃茅坑,里面都是土坯墙分隔开的脏臭厕所,在最里面的一间,则有一个隐秘的洞口,老戴翁拽着卡尔曼森的大鸡巴塞到这个洞口里,从隔间伸出,一根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就这样被展览在茅厕里。老头有时晚上带卡尔曼森到这里锁起来,第二天夜晚再来领他时,每次隔间里都挂满了浓稠的雄精,就像把茅厕重新粉刷了一般,但他耸立的大鸡巴仍然坚硬壮观,还在不停地跳动索求着。两个饱满的睾丸上,被无数人用笔记录了次数,画上了一个个“卅”字。
而当卡尔曼森要离开这里时,他却也真的离不开老戴翁了,生息教会也因此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戴翁。
在离开村落前,老戴翁在村民的见证下,将他骚臭的亵布捆在了卡尔曼森的阳具根部,简陋的婚礼持续了三天三夜,所有的村民都疯狂地享用虐完着这个极品男人的鸡巴,在最后一刻松开了紧缚的破布,将他攒了三天的精液全数射了出来,覆盖了村里大半的地方。

意识抽离回了大殿中的卡尔曼森,浑身潮红的肌肉散发着一股股的汗液蒸汽,脸庞的表情也逐渐崩坏邪笑,但他还是专心地撸动着自己骚贱的阳具,口水不断往下掉。
他注意到老戴翁逃走时遗留下的亵布,像是着了魔一般爬了过去,一下抢了过来,用力地吸吮着上面恶臭的味道。
“老戴翁……老戴翁……”卡尔曼森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边本能地耸动腰胯,一边将那条亵布小心翼翼地捆在了自己的阳具根部,感受着和记忆中一样低贱的感觉,让卡尔曼森的情欲涨到了顶峰,
躺在地上握着自己的鸡巴,疯狂地操着自己双手握住的空间,想象着自己成为了一个不起眼老头的性奴媳妇,成为了一群落后脏乱村民的男妓。
自己的鸡巴天生就是属于他的,自己的交配权利也全部交给他们,甚至把自己的神元……想到这里时,卡尔曼森的脑浆似乎也要变成精液射出来,痴痴地笑着。
两颗睾丸在这淫贱的幻想中终于无法承受了,大量的精液即将被泵出,阴囊也本能地向上提起。
就在这时,熟悉而又令人恐惧的声音传来。
“对不住……俺…俺的亵布忘记拿回去了。”
老戴翁折返了回来!
而即将高潮的卡尔曼森已经来不及整理,双腿仍然弯曲着向两边大开,即将射精的大鸡巴硬的黑红巍峨,提起的睾丸肥硕饱满,粗壮的会阴也抽动着,甚至神明干净粉嫩的屁眼也在这个姿势下暴露无遗,整套生殖器正对着老戴翁的方向。
老戴翁怎么也想不到,高居在自己意淫以外的神明,居然真的像自己梦境中那样,把自己整副阳具都这样让自己欣赏观看,一瞬间他也举足无措,愣在了原地。
“不是…不…吾…”卡尔曼森还想辩解什么,但他发现老戴翁的目光已经锁定在自己放荡的鸡巴上时,发现了自己阳具根部绑起来的和他成婚的亵布时,鸡巴仿佛真的被老头的目光给擒住,变成了梦境记忆中那下贱的产精机器,变成了对方的所有物。
这种想法将卡尔曼森的理性完全搅烂,所有的思维都像变成了射精前的火药,在高潮的此刻,将爆发的力度强化到了极限。
“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神明的哭喊在此刻化作了现实,他的眼神已经涣散翻白,所有的神力此刻都向淫贱的欲望处汇集,圣洁的父神已经变成了一个无脑肌肉射精机器,在一个卑贱的老头的面前,神的种精被猥琐的目光全部榨取而出,向着天花板喷射而出。
这个场景,简直和梦境里,不,比梦境里的他更加的狂野魁梧,因为亲眼所见,才能察觉面前的神明是有多么的雄伟威严,而此刻他的射精,却全是因为老戴翁一个低贱的妄想,莫名的征服感让老戴翁早已阳痿的生殖器也流出了些许黄精。
卡尔曼森的射精持续了整整半晌,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大殿,连天花板上都是神的子种,直到开始射空炮,神的鸡巴也还有活力地抽搐着,射精的空虚让他瘫软在地上,也不知道如何挽回,泪水已经和汗水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沉默的大殿里,只有卡尔曼森低沉的喘息,伟大的父神,就这样赤裸着雄躯,将射精后的耻辱模样维持着,任由老戴翁淫贱的目光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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