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溺坠之章2

 圣王国的四季,总是温和舒适,仿佛永远没有酷暑和凛冬。

每当赐福仪式的光柱贯彻云霄,生息之神的祝福就会降临,为圣树的开枝散叶提供神力的灌溉。在至阳圣树的庇护下,人民安居乐业,不被疾病和饥荒所困扰,也不被死亡所束缚。
而如今,至阳圣树的光芒也开始变得黯淡了。
醇香的美酒,丰硕的粮食,璀璨的珠饰,人们上供的祭品摆满了仪典内室,太阳形状的法阵刻在地板上,人们跪守在内室门口,诵读着规训文书,为仪式献上自己的虔诚。
自从碎片的搜集落幕,生息之神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在赐福仪式上露面,而是由专人服侍,完成整个仪式的流程。
“呼……呼……”内室中传来低沉的喘息,金色神纹在雄伟高大的肌肉神躯上熠熠生辉,整个内室都被光芒点亮,神明的圣盔白纱被随意丢在四处,上面还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生息之神伫立在内室法阵中间,英俊成熟的脸庞眉头紧皱、面色潮红,宽大的背影颤抖着,对着法阵的中心,硕大的阴茎不断淌着淫水,可任凭双手用力地抽动着,也没有任何要射精的迹象。
“可恶……”生息之神面露难色,放弃了对阳具的刺激,法阵的光芒也消失褪去。卡尔曼森将地上的圣盔缓缓捡起,将上面的淫液简单清理了下,穿戴在汗津津的肉体上,白纱仅仅盖住了勃发的鸡巴上半身。
不行,远远不够……
神明稳住了自己的呼吸,缓缓地离开地面,硬着鸡巴从内室的天窗悄然飞向天际。
神明的脑海里,肮脏的记忆已回味无数次,即使他意识到了记忆的虚假,他也忍不住去感受其中的污秽,神明的尊严在羞愧与刺激中被扭曲、碾碎。
而当尊严被欲望完全淹没时,他也终于离开了赐福仪式的神殿,来到了他魂牵梦萦的破旧山村。
生息之神吞了吞口水,收敛了自己的神威后,静静地落在破屋的土墙后。
自从上次把老戴翁赶了回来,卡尔曼森就一直对这座村落十分感兴趣,每当想到记忆中,自己像是男娼一般被各种低劣的村民享用玩弄,自己的鸡巴就硬的不行。
他观察了一下村落,和记忆不同的是,好些人已经被赶到了村落旁的山腰处,连住处也仅仅是用泥土和稻草勉强砌筑的一些破屋。
土墙高度仅仅到卡尔曼森的腰间,为了不被这里的凡人看见,他不得不俯下身体,像是牲畜一般用四肢挪动着自己强壮的躯体,硬得发疼的鸡巴把白纱撑出一个明显的山丘,微风拂过他赤裸的皮肤,像是别人的呼吸和目光一样令自己在意,让生息之神犹豫着。
他在乎着自己的颜面,自己衣衫不整,鸡巴硬挺,不能被人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
但,想被他们注视着自己的鸡巴,想把自己完美的肌肉身躯展示给他们看,想让他们见识自己凶猛的喷精。甚至,让他们来抚摸自己的胸肌,来揉搓自己的睾丸,来亵玩自己的鸡巴。
卡尔曼森摇了摇头,不,那和只知道泄欲的公畜有什么两样,但那,岂不是……梦想实现了。
阴囊狠狠地往上收缩了一下,在冷风中晃动着。
隔着土房子带有破洞的墙壁,生息之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房间内空空如也,远方也只有一些犬吠声,猪羊的叫声回荡着。
当他慢慢越过这些土房子时,传来一些人沙哑的窃窃私语,他立刻屏住呼吸,躲了起来。
“这从圣王国带回的真是个好东西啊。”卡尔曼森透过土墙的缝隙,看到一群老头老太婆在院子里,像是一群躁动的鬣狗。
神明定睛一看,矮小的老人们围着的,是一尊精美的雕像,可是这么重的雕像他们是怎么搬过来的?
“神明的肉体真是百看不厌。”“太完美了。”“如此的雄壮,听闻他现在还没有神妃。”
卡尔曼森这才发现,这个雕像是和自己等身大小,几乎像是翻模一样逼真,巍峨宽大的肩膀,壮硕健美的胸肌,紧致深刻的腹肌,粗壮有力的手臂,完美的身体没有一丝衣着的覆盖,但人群的遮挡,让他也不禁好奇雕像下半身是否配得上自己的模样。
“我知道神明的鸡巴比马还要大。”“听说闻一下神明的鸡巴就能怀上。”“我梦见他射精的画面。”“我终于也能享受到神明的恩泽了。”
听见老人们讨论着自己的鸡巴,上涌的血气让卡尔曼森脸红心跳,大颗汗液从他的乳尖滑落,壮硕的身躯兴奋地颤抖着,耐不住寂寞,鸡巴轻轻地拱了拱地上的泥土,来将自己内心的渴望实现成一丝丝快感,他甚至想立马爬出来,让这群凡人来见识一下自己阳具真正雄伟勃发的样子。
卡尔曼森聆听着老人们肮脏的赞美,耸动腰胯在空气和泥土中突刺,找不到发泄口的阳具不断流着前列腺液,胯下的土地逐渐形成一汪小水坑,散发出一阵阵雄性荷尔蒙的醇香,一些蚊虫苍蝇也被卡尔曼森的淫水吸引而来,聚集在神明的胯下采集着,酥酥麻麻的触感让神明的鸡巴更加瘙痒兴奋。
他强忍住不叫出声,任凭蚊虫苍蝇的触角倒刺扒拉着他的马眼,吸吮着溢出的液体,甚至有的苍蝇口器深入尿道,搜刮着不断上涌的淫液。
这种跪在土墙外的狭窄小道里不断地被凡人们意淫,又像是牲畜一般被蚊虫叮咬的场景,卡尔曼森觉得自己下贱极了,但肌肉身体的燥热,兴奋流下的汗液,已经硬到发紫的鸡巴,都反应着神明内心极度的舒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神力已经全涌到胯下,心脏已经狂跳到要蹦出来了,如果轻轻一碰的话,自己肯定能……
卡尔曼森颤抖地将手臂往胯下移动,企图去攀登淫贱快感的巅峰。
“你这贱公狗!”身后传来的话语让生息之神心底一凉,呆住了。
完了。
即使通过珍稀宝贵的圣盔能看出不普通的身份,但圣盔上面的前列腺液和泥土都明示着肌肉身体经历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淫荡下贱。而且此刻自己跪在地上,从身后看过来,遮羞的白纱没有起到一丝作用,壮硕的双腿大大咧咧地分开,会阴收缩,两颗饱满的睾丸抖动着,被蚊虫爬满的生殖器通红滚烫,不停的有淫液从龟头处流出。
被凡人看到自己像是畜生一样发情了。
尊严、威信、身份,被自己就这样毁掉了。
凡人们知道了,伟大的生息之神居然是一头低贱淫荡的公狗。
他想站起来解释,但似乎鸡巴已认同了这个事实,暴露的刺激让胀大的阴囊一阵痉挛,一股精液毫无征兆地突破了马眼,飙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捂住了卡尔曼森的嘴,这崩坏坠落的欲望终于压过了他身为神明的矜持,他结实的翘臀往上抬起,双腿在射精中敞开地更加一览无遗。
在凡人面前跪着将生殖器暴露出来,被凡人视奸骂射的屈辱幸福,压着他继续像狗一样跪在地上。
“看来你是一头只知道射精的畜生啊。”身后的声音玩味地说道,“这狗鸡巴真是大,抬高一点让主人好好观赏。”
被凡人侮辱,生息之神居然没有发怒,反而更加的兴奋了,他感觉自己的精液被对方操控了一般,在不小心飙射一波后,又不断地在鸡巴里翻涌冲击,听见主人两个字的时候,他居然强忍住了继续射精的原始欲望,听话地跪着将一边的粗壮大腿抬起,像是狗撒尿一般把鸡巴向外拱着,渴望凡人能征服他傲人的巨屌。
“以后你就天天当射精的废物,把狗精全部献给主人好不好?”
卡尔曼森身体一颤,鸡巴高兴地点着头,像是真的被对方握住了精关,一阵阵闪电般的快感在脊髓上传导着,将仅剩的理智悉数破坏。
作为回应,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开闸一般喷出,如此壮观的射精没有靠任何的触摸,仅仅是被凡人注视侮辱,就将珍贵的神之精液给刺激了出来。
他想停下来,可是一想到身后的目光,阴茎就没有软下来的趋势,精液涌出摩擦着精关和尿道,快感慢慢占据了主导思维,逐渐享受着凡人口中低贱的狗奴身份,双眼开始迷离失神。
“跟着我念,贱狗。”
生息之神喘着粗气,不知道凡人能有什么惊喜带给他。
“予命爱欲,赋肉极乐,授魂永恒。”没有任何魔力的凡人居然开始低语起禁忌的咒语。
这是爱之印的咒语。
它可以是两个灵魂的结合,也可以是两个灵魂的枷锁。
但爱之印的本质并不是灵魂的束缚,而是每个灵魂构成中,被引导出现的凡性本源之一,当生命之间肉体的极乐和灵魂的情爱互相交织时,所被具象化,规则化后所出现的印记,咒语也只是一种引导的手段。
灵魂的份量越厚重,爱之印所需要投入的力量就越庞大,这也是当初统御之神遭受重创的原因。
是啊,奎尔特罗,统御之主,也许过了数万年,也早忘记了自己。
“……”那些带给他温暖、愧疚、责任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浮现,尽管生息之神抗拒着咒语,不愿意连心中最后一片净土也被玷污,但他的鸡巴却没有丝毫软化的趋势,似乎是在期待自己灵魂最珍贵的部分被挖掘开发出来。
胯下的神具逐渐被金色光芒包裹,饱满的阴囊中,神之本源开始蠢蠢欲动。
唯独这样不行,唯独这份感情,唯独他……
卡尔曼森朦胧的视野中,记忆被强行唤醒,统御之神奎尔特罗的壮硕身影,逐渐清晰,逐渐具象化。
当卡尔曼森抬起头,终于对上奎尔特罗的眼神时,却发现回忆在自己眼中映射出的他,也和自己一样,满脸潮红,眼神失焦。
而奎尔特罗如公牛一般壮硕的黝黑肉体,此刻也在他眼中一丝不挂,浑身沾满了肮脏的灰尘,不断有不明液体和汗水从那完美的肌肉上流下。
统御之神像是在邀请凡人们来评鉴他的身体,抬起粗壮的双臂背在脑后,展示着多毛的腋下,用力地将发达的胸肌和背阔肌绷紧,血管在肌肉上跳动着,和生息之神如同大理石雕像精致的肌肉不同,他的肌肉更像是千锤百炼的花岗岩,充斥着凶猛与霸道。
象征着征服本身的统御之神,此刻肌肉双腿半蹲着,淫贱地将腰胯向上顶着,一根黑粗的巨根骄傲地翘起,流着大量的淫水。
被欲望所玷污的潜意识所映射出的画面,让卡尔曼森一时看愣了神,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坚硬的鸡巴,神力源源不断地流入到小腹,本源中的凡性,扭曲的情爱,逐渐开始具象化。
“贱狗,去服饰好你的主人们。”
身后的声音响起,眼前的奎尔特罗一边捏着自己坚挺的乳头,一边搓着巨根,淫笑着向人群走去。
不……回来……
卡尔曼森的手向前方伸去,却什么也没抓到,那个身影穿过了土墙,消失在了卡尔曼森的视野中。
卡尔曼森低头看着自己小腹,淫红色的印记已经显现。
身后的人也讥笑着走来,脚步声逐渐靠近,卡尔曼森用力地撑起自己高大的身躯,羞耻地翻身坐在地上,两只手不太情愿地挡住自己高昂的鸡巴,但紫红的大龟头仍然冒出一节,不断淌着精液。
就这样顺理成章成为凡人们的玩物吧,放肆地给他们射精,不断地给他们配种,这样也挺不错的,不是吗?
卡尔曼森自嘲地笑了,拿开了自己遮挡鸡巴的双手。
可是当他想看清脚步声的主人时,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脚步声隔着土墙,因为土墙的低矮,自始至终,都只是在墙的另一边。
没有任何人发现发情的卡尔曼森。
“这只公狗,居然还能忍着。”
从土墙的缝隙看过去,一个老头牵着一个壮汉,铁链拴着壮汉的鸡巴,被不断拉扯着向院子中间走去,壮汉的身体像是被蒸熟了一样透着不寻常的红,应该是中了某种淫术或者吃了什么淫药,鸡巴上的血管像是要爆了,紫红的茎身伤痕累累,似乎是被虐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仍然十分精神。
“听说这只公狗想投靠生息教会,那就先在这里接受洗礼吧。”
“呜……呜呜……”壮汉的嘴巴被淫具束缚着,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咽声。
院子中的其他老人看见他,像是看见猎物般的魔物一样,双眼泛出凶狠贪婪的神色,迅速地将他围了起来。
“居然还没整出刻印,看来还要多加点料。”一个老头摸着壮汉的小腹,看来他们是能理解爱之印的,只是不能理解爱这种东西,像是动物一样趋于本能地在滥用这个咒语。
一届凡人,尚且没有将屈服于凡性,而自己却只是在一个老头的侮辱下,就将自己的爱之印具象化出来了。
卡尔曼森胀红着脸,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是出于欲望,还是出于对这个壮汉的怜悯,他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继续偷看着院子里血脉偾张的画面。
老人们一双双干枯的手摸上壮汉的肉体,饱满的胸肌被抓出数道殷红的手印,乳头也被掐得充血坚硬,粗壮的双腿被分开抚摸着,不断有恶心的嘴巴在舔舐着壮汉细密的腿毛,但他只能强忍着肉体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被肮脏的老人们糟蹋着。
但壮汉硕大的巨根没有一个人去触碰,欲望在其中积攒着,被压抑成危险的能量。
“看上去还是个雏呢,不如就从了我们,不会亏待你,桀桀桀……”
一个老头奸笑道,用手指轻轻刮过龟头,但仅仅是这一下轻微的刺激,壮汉的巨根就开始剧烈地颤抖,一股巨大的能量要喷薄而出。
但老头怎么会让他得偿所愿,枯瘦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壮汉的阳具根部,无情地打断了即将到来的浪潮。
壮汉呜呜地呻吟着,但眼神仍然十分凶狠,怒视着猥琐的老头。
“啧啧,那就别怪我……”
老头掏出一罐绿油油的液体,又捡起雕像前的一根稻穗,将液体尽数淋了上去,稻穗被侵染成了漆黑诡异的颜色,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但老头用干瘪的嘴巴亲吻了稻穗后,稻穗便转变成了金色,同时,老头的身体仿佛被放了气一般更加的枯瘦,身上也出现一些阴暗的绿斑。
老头像是要断气了般吸着气,但他仍贪婪地盯着壮汉雄伟的鸡巴,锁定了壮汉的马眼,将稻穗的末端对准后,用力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尿道的剧痛让壮汉浑身冒着冷汗,一股阴寒在尿道中扩散开来,没有过多的伪装,没有生息之力的掩盖,充满恶意与淫欲的力量顺着壮汉的脉络污染着他的全身。
卡尔曼森知道,那是老头自己所幻想的产物,让对方完整地体验一次和自己共度一生、淫虐一生、爱恋一生的假设,普通人吸收后,真的能再分辨出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吗,恐怕道德底线都会被完全改造吧。
看着壮汉的两眼翻白,浑身肌肉痉挛膨胀,不自觉地向后仰着,被老人们托着,靠在了雕像面前,巨根上下跳动着,似乎是在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卡尔曼森知道,这个普通人肯定已经失去了自我,已经在别人虚假的记忆里习惯了被玩弄雄壮的躯体,习惯被作为精牛对待,被榨精,被强行交配,被当成器具使用。
如果让自己来体验的话……
卡尔曼森幻想着,刚射过的鸡巴一点疲惫都没有,反而更加精神了。
“来……念出来吧……”老头贴上壮汉的耳边,轻声地诱导着。“予命爱欲,赋肉极乐,授魂永恒。”
壮汉的嘴巴微张着,但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即使如此,他身体也开始发生了转变。
不知道在脑海中经历着什么,壮汉先是双腿无助地蹬着,整个腰胯如同反曲的弓箭一般挺着,鸡巴勃起到最大程度,紧紧贴着腹肌,老头淫笑着托住他来回甩动的睾丸,揉捏安抚着,壮汉紧皱的眉头也开始变得松懈。
只见壮汉的小腹,爱之印的淫红逐渐出现纹路,随着壮汉的喘息变得更加完整。
老头见铺垫的差不多后,取下了壮汉口中的淫具,准备让他完成爱之印显现术式的收尾。
“呜……”壮汉从记忆中醒来,瞳孔瞪大,泪水也从眼睛里流出,“我…我是……”第一眼看见丑陋猥琐的老头,他心底萌生出本能的恐惧与屈服。
老头抓住他勃发的阴茎,一只手盖住他巨大的蘑菇头,狠狠地搓起来,“给我念!”
“唔…啊!……呜……!”壮汉极力地抗拒着,这出乎卡尔曼森的意料,他居然还保持着自我,甚至还有理智反抗。
“你这贱狗!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老头不断加大着力度,其他老人也开始进攻壮汉的肉体,有的捏着他的乳头,有的舔着他的背肌,有的用他的手自慰,有的扇着他的睾丸,有的扒开了他的翘臀,狠狠地用舌头钻入未经人事的屁眼。
卡尔曼森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忍不住脱掉了自己下半身的圣盔,双手握住了自己的神具,幻想着在被围攻的是自己,狠狠地撸动着鸡巴。
而令卡尔曼森和一众老人都没想到的是,壮汉居然还有信念做出抗争。
“为生息之神……献上忠诚……恳请吾神……带我走……”壮汉紧闭的牙关中咬出了祈祷术的咒语,本应是生息信徒进入教会时的宣誓,此刻作为求救的祈祷,一束光柱冲入天际。
“住口!你在干什么!快阻止他!”老人们十分惊讶,但他们落后的知识并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威胁和压力。
老头拿上淫具,准备再次堵住壮汉的嘴巴。
而天空的光柱并没有飞向生息圣殿,而是直接落在了院子旁的矮墙后。
老人们惊讶地向卡尔曼森蹲着的地方看过来,壮汉也露出了苦笑,“吾神……来救我了……”随即他也如释重负地晕了过去。
卡尔曼森也被突如其来的祈祷术震惊到了,这该有多么纯粹的信念,才能让一个初出茅庐的普通人将祈祷真实传到自己这里。
但此时卡尔曼森的双手还没来得及从自渎中停下,鸡巴硬的生疼,浑身的肌肉上都沾着灰尘和不明液体,被祈祷术暴露的他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的窘境。
老头老太婆们已经往矮墙这边走了,逼近的脚步让卡尔曼森的鸡巴硬到了极点,笔直地贴着腹肌,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如果此时站起来,齐腰的矮墙根本没法挡住自己夸张的鸡巴,这是卡尔曼森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生殖器的巨大感到烦恼。
当卡尔曼森看到地上脱下的圣盔白纱,似乎想到了什么,鸡巴甩了甩淫水。
老人们的身高刚好高出矮墙一个头,当他们好奇地想探过头去看光束另一边的画面时,一声充满威压的男性吼声传来。
“给吾退下!无礼的羔羊们。”神威的压力就像正午的太阳驱散了现场的阴邪之气,老人们也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一尊完美魁梧的肌肉男性肉体缓缓地从矮墙后站起,神纹如同火龙流转在壮硕的胸肌和手臂二头肌之间,坚硬的腹肌如山峦般拔地而起,他缓缓抬起双手,金色神火漂浮在掌心,发出阵阵充满雄性生命力的火光。
“神居然降临了!”“我们触怒了天神!”“都怪你!”“饶恕我们”“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真的!”
老人们乱做一团,都跪在地上,刚好看不见卡尔曼森的小腹底部,以及那没有圣盔遮挡,腰部性感的鲨鱼肌。
卡尔曼森也猜到这群凡人没有太多智慧,他们会被自己的神威压制,不敢越过矮墙半分。
而矮墙的另一侧,却是无比淫荡的画面,为了不让自己的巨根高高勃起越过土墙,卡尔曼森用平时遮羞的白纱捆住了坚挺的茎身,再将白纱两侧踩在脚下,强壮的双腿将鸡巴狠狠往下固定着,不断有淫水从龟头处滴落。
“忏悔你们的罪行,吾…嗯…也许会网开一面。”卡尔曼森缓缓抬起双手,向老人们伸去,就如同他在仪式上颁布神谕的动作一般,只是此刻,他双脚轻轻挪动,带动着白纱摩擦着自己颤抖的鸡巴,一阵酥麻传入丹田,又几滴淫水流出。
在这群老人面前故作威严,实际上悄悄地用双足在自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断刺激自己的大屌,太爽了!
“是他……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一个老太婆说道,“他要去神殿,我们还给他提供了吃的和住的。”
“对对对!”另一个老头附和道,“我们帮助了他!”
“对我们的付出,他至少该回报我们什么吧!”老太婆指向昏迷中壮汉勃发的阳具。
“他这么强壮,让我们玩玩没事的。”老人们虽然是在说壮汉,但色迷迷的眼神已经盯上了更加雄壮高大的生息之神。“我们不会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卡尔曼森注意到老人们饥渴的眼神,呼吸也更加的粗重了,是啊,就算自己在这里被他们玩,也没人会知道的。
“但你们居然…额…滥用爱之印,无法缔结爱之印的后果,你们可知?”卡尔曼森质问道,他仍重重地踩着白纱,抑制着鸡巴想越过矮墙的勃起欲望。
“贱民不敢啊……爱之印,是您教给我们的啊。”
老人们的话语让卡尔曼森愣住了。
“……吾从未授予过凡人爱之印的知识。”
因为爱之印的缔结需要和爱意、灵魂同等份量的力量注入,如果没有通过爱之印的试炼,则会对试炼对象的灵魂造成严重的伤害。正因为他经历过,所以他不敢去教导过凡人这种咒语。
“您忘了吗?我们都梦见您了,这一定是您给我们的神谕!”“对啊,就在最近几天的梦里!”老人们纷纷讨论起来,脸上淫笑堆起的褶子让人反感,但他们似乎对梦境的内容享受万分。
“您看。”没等卡尔曼森制止,老人们都把衣物脱了下来,干枯瘦小和赘肉横生的恶臭身体出现在眼前,和卡尔曼森完美健壮的神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身体上,都已经显现出爱之印的形状,但其中的纹路,似乎更加的尖锐狡诈,充满着侵略性,有人的纹路已经遍布他们大半个身体,已经十分严重了,随时可能会死去。
因为梦中天神的出现,他们的爱之印开始泛出淫邪的绿光,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像是身上长出了一只绿色的眼睛,凝视着卡尔曼森英武俊美的脸。
“我们都已经按您的神谕准备好了。”老人们叩拜着,偷看着眼前威武雄壮的男神表情。
当生息之神的目光被爱之印捕捉到时,现实的场景就如同被吸进黑洞一般,围绕着凡人们的爱之印扭曲起来,那奇点的空洞中,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挤压液体的咕唧声、母畜的嘶鸣声,
老人们注意到卡尔曼森被爱之印吸引住了,神情已经有点恍惚,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靠近着肌肉天神。
“准备?…准备什么?…”卡尔曼森粗壮的喉结吞咽了一下,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他们残败身体上的爱之印,因为他们不具备任何的法力本源,所以原本应该出现在小腹的爱之印随意地出现在他们身上。
“您再仔细看看?”老人们已经爬到矮墙根前,有的伸出舌头、有的摊开手掌、有的甚至露出阴部,爱之印在他们最想要与别人亲密的部位出现,此刻与卡尔曼森的目光近距离接触了。
生息之神缓缓伸出手,像是拨开了目光中的迷雾一样,更加具体地看到爱之印深处的东西,那是卑劣凡人的夙愿,对自己的妄想,那一声声呻吟也更加清晰传入耳中,甚至能闻到其中激烈的雄臭味。
面前的老人们像是在说些什么,但卡尔曼森已经全然听不见,厚重的呻吟完全覆盖过了老人们的声音,“哦…噢噢…插到最深处了吗…”“嗯嗯嗯…怀孕就怀吧…”“哦哦…贱狗老公…要射里面了……”“不行了…要射了!…”“哦哦哦!!!射了!!!”
神明也知道,这就是他自己的声音,那呻吟所透露出的愉悦酥爽,伴随着交合声的猛烈高亢,卡尔曼森想到其中无比淫荡快活的自己,脑袋就像被烧着了一样嗡嗡作响,期待万分,不自觉地,一双大脚踩着白纱摩擦的频率也悄悄地变快,胯间白纱带动着自己被强制下压的大鸡巴来回搓弄着。
卡尔曼森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壮硕的巨胸上已经布上了一层薄薄的雄汗,铜钱般的乳头随着胸肌的起伏勃起晃动着,这一切变化都被猥琐饥渴的老人们尽收眼底。
“吾神?你没事吧?”矮墙下的老人们试探性的询问着,看着卡尔曼森漫无目的伸出的双手,那宽大的手掌、粗壮有力的关节,前方的老头壮着胆子,弓着腰闭上眼睛,伸出瘦弱肮脏的老手,去触碰了卡尔曼森的手指,但神明实在是太高大了,和本就矮小的老头比起来,体格的差距就像是婴儿去触碰父亲的手指。
已经做好准备被责骂的老头,却发现碰到的那一刻,神明的身体猛的一抖,温热的大手反而将老头的手一把抓住,就这样僵持着,什么话也没说。老头感受着神明手中的炽热,暗自窃喜,另一只手也摸上卡尔曼森手背的骨节和血管,绕着圈上下抚摸着。
而老头没有发现的是,卡尔曼森小腹的爱之印,在被老头手心的爱之印触碰到时,此刻也发出回应的金色圣光,神明的神识也被拉入爱之印的试炼中。
一片漆黑的宫殿,卡尔曼森睁开双眼,正坐在宫殿的中央,浑身没有一件衣物,暴露着自己完美的肌肉身体,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胯下,果然,粗黑的鸡巴已经勃起到极致,直直地贴着腹肌,不断淌着淫水,而小腹的爱之印,也高亢闪耀着,准备接受他人的示爱。
紧闭的宫门突然响起一阵阵敲门声,卡尔曼森走下王座,甩着着鸡巴来到门前。门后的东西像是知道卡尔曼森的到来,敲门声赫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交合呻吟的声音。
“哦哦…好爽…吾成为神…就是为了能让主人享用神之精…”“不…吾不是神…吾只是主人脚下的贱狗…”“贱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贱狗…求主人…允许贱狗射精……”
卡尔曼森愣住了,双手僵在空中不断颤抖,鸡巴上下猛烈地抖动着,他的手扶上宫门,迫不及待地想打开它,想迎接门外的存在。
“不能打开。”
宫殿中传来的警告唤醒了卡尔曼森的理智,他回过头去,呆住了。
宫殿的阴影中,一双红眸注视着卡尔曼森,大厅中央伫立的人影,是他日夜思念、无法割舍的对象,朱红色的轻铠将本就雄壮如山的身材衬托地更加威猛。
“奎尔特罗?”但卡尔曼森不能释怀的,是这数万世纪来的诀别与愧疚,对他的私心,早已经在岁月的冲刷和如今变态的欲望下扭曲变形,再也不能拿出来展示。
“别看吾…别看!……”
在统御之影的注视下,生息之神却不自觉往后退着,当他靠在门上时,轻轻一压,门就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一只枯瘦的手伸了进来,握住了卡尔曼森的手,猥琐地抚摸着。
“呼!…呼呼……”这只手将卡尔曼森扯回了现实,喘着粗气,已经有好几个老人大胆地摸着卡尔曼森的手,假惺惺地关心着他,“神的手上为什么湿湿的?啧啧……”“神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先前卡尔曼森趴在矮墙后对着他们疯狂撸鸡巴,手上才沾满了淫液,被老人们质问的他脸涨得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没发现与他们身上的爱之印触碰的越久,自己小腹的爱之印就越明显。
“您刚刚一直叫着,奎尔特罗…”一位老头说道,卡尔曼森震惊地看向老头,呼吸也变得更加的局促不安。
“您手上的液体,想必就是因为他吧,嘿嘿嘿……”老头猥琐地调侃着神明,却不知道卡尔曼森的淫液不是因为爱人,而是因为对他们发骚所留下的。被低贱的凡人同时发现手上淫水和口中呓语的重要之人,卡尔曼森一时慌了神。
“奎尔特罗是您的男宠?您一定把他调教的很好吧?”老头眯起双眼,一边淫笑一边爱抚着卡尔曼森的手。
“……”看着手中的淫液被老人一点点抹下,又意淫着自己的爱人,卡尔曼森默不作声,他从来没想过奎尔特罗会做其他人的男宠,更无法想象象征征服的统御之神被调教的场景,但如果爱人能浑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的话,一想到那副亵渎的场景,他的心脏就加速狂跳着。
“他也像您一样强壮吗?”老人色迷迷地问,猥琐撸动卡尔曼森手指的手也没停下。
“是的,他甚至比吾还要强壮。”卡尔曼森红着脸,居然乖乖回答起问题。
“桀桀桀,他的奶子也有你这么大吗?”
“……”面对老头出格的问题,卡尔曼森心中没有生气,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对…奶子大…”
老头顿了顿,朝矮墙上方指去。
“那他的鸡巴,也像您一样淫贱吗?”
“他的………?”卡尔曼森循着老头手指向的方向向下望去。
只见一根青筋暴起、紫红坚硬的鸡巴高高地立起,束缚的白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裂,散落在自己的脚下,失去束缚的鸡巴大大咧咧地越过了矮墙,像巨型蘑菇一样的龟头淌着淫水,不断滴在矮墙上。
自己的阳具刚才一直暴露在他们眼前,被这群凡人全方面视奸着,他们不是在盯着自己的双手,而是在大方欣赏着自己下贱露出的鸡巴。
卡尔曼森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炸开,两颗睾丸猛的上提,会阴收缩促进着一股股的本能信号,鸡巴在老人们猥琐的注视下开始狂跳。
“唔噢噢哦!!!!”随着卡尔曼森的低吼,一股股雪白的种精飙射而出,连同他的威严、他的身份,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射入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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